“不要什么？”维内托问，横眉竖目。

“不要……不要把20弄沉了。”苏夏说，“不然不好看。”

“我知道了。”维内托扯了扯20的手，示意她跟她走，“好了，我们走了，20。走了好运啊，提督帮你说了好话，提督的面子必须要给。”

20有点懵，这下不会沉了，她是不是要感谢提督？

维内托的力气不大，至少没有用什么力气，但好像有魔力一般，那是威慑力吧，20不由自主跟着走了。

直到维内托和20离开，胜利号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了，回到办公室，小心翼翼问道：“维内托拉着20走了。”

“走了。”苏夏回答。

“没问题吧？”

“你还好意思问有没有问题。”苏夏说，“你就问你，刚刚哪里去了。”

胜利号不说话。

“怎么，心虚了？”苏夏说，“可怜的20，摊上你这么一个上司。”

“你又好到哪里去。”胜利号不服气说。

“我，你问我，我可是帮20向维内托求了情的。”苏夏说，反正当时胜利号不在不是吗，还不是瞎编。

“那还不是让维内托带走了20吗？”胜利号说，“你真的要保20的话，维内托还能带走她不成。”

苏夏说道：“年轻人受点教育是好事。”

胜利号冷笑。

苏夏是在下午看到的20，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长发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怏怏的，蔫了吧唧。

苏夏端了一碟子点心放到20的面前，问道：“怎么样？”

20只是摇头，点心也不拿。

苏夏问道：“不吃吗，从中餐厅拿来的，逸仙给我的。”

“没胃口。”20说，总算是开口了。

苏夏自顾自拿了一块点心，说道：“难为你了……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虽然是一个提督，镇守府最大的那一个人，但舰娘不是我的奴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黄泉不下乡，政令不出办公室，我想做什么，必须和八大世家合作，不然休想达成。”苏夏继续说，“大家听我的，卖我面子，我就是提督。不听我的，我就什么都不是。”

“唔……”20不置可否。

“掀翻她们吧。”苏夏突然说。

20还是低着头。

“掀翻她们吧。”苏夏重复一遍，大声说，“我们提督和秘书舰联手，一起努力，一起掀翻她们，掀翻八大世家，这个镇守府不是她们予取予夺的地方。今日受的屈辱，明日百倍还回去。”

20缓缓抬起头来，只见她的提督朝着他伸出手，她想到午餐被逼着吃那些五颜六色的料理，被拉去演习，简直像是当靶舰一样被打，缓缓地抬起手，握住那一只手。

“我们一起。”苏夏攥紧了20得手，“提督和秘书舰。”

“嗯。提督和秘书舰。”20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