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一句废话，但问题是，这不是古的真身，而是分身。

一具分身拥有和真身一样的交流能力，据维特所知，只有三种可能。

一，有精神力同步装置。

二，龙魂寄宿分身。

三，分身有着独立于本体的意识。

但问题是，精神力同步装置属于炼金体系，如果是这个的话，古根本做不到完全元素化。

就像维特，他也是不完全极致能量化。

生命之心已经成为了一个特殊的炼金装置，它是不参与极致能量化的，而是在极致龙躯显现的时候，被方灵转移到了精神空间。

但古并没有这一步，维特自己就掌握有传奇高位级别的空间规则，对方在元素化的瞬间，有没有涉及到空间方面的变化，他是一清二楚。

至于第二种……

也不是！

龙魂寄宿分身，分身可以随便丢，但龙魂是不能丢的。

就像爱格伯特，他的金属龙躯被抛弃的时候，装有意识的傀儡核心会借助空间能力逃离。

但是，在刚刚的自爆中，没有空间波动，没有灵魂波动，就像是……

古真的自爆而死了一般！

但问题是，维特知道，这是一具分身，古没有死。

是第三种？

也不对！

分身有着独立于本体的意识，听起来很高大上，但实际上，古这样的龙，是不可能那么去做的。

正因为他清楚自己是什么样子，他才不会允许有另一个自己的诞生。

更别说，如果有独立的意识，那分身可不会执行本体发出的，让自己去送死的指令。

不完整的意识？

不对！

对于古，维特可是再熟悉不过了，他可以确定，他面对的就是古，而不是一个不完整的古。

所有的线索汇总到一起……

维特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

什！

在想不通的情况下，直接把丢给什，准没错。

古对龙躯和血脉的研究，同样是来自于什，倒不是维特不相信古能够将血脉和肉身研究到这种程度。

这里面最重要的问题，还是时间！

古的年龄，再大能够大到哪儿去，从他以前的行动模式来看，三万岁到四万岁之间。

而六千年前，他可没这本事。

什么样的顿悟，才能够让他在龙体炼金方面达到这种程度？

相比起顿悟，维特更愿意相信，是古将什留下的龙体炼金方面的研究，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什，你到底在斯特洛卡炼金遗址中，留下了什么呀，话说，你就不能改改你那乱丢东西的毛病吗？”

安塔莎捡到的炼金笔记，维特捡到的炼金笔记，海底实验室中的时间龙鳞，以及大部分罪恶的源头，斯特洛卡炼金遗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