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就是真实的。也未必就是最重要的。没错，我们黑暗城堡之中的黑暗生物大多天性邪恶或者偏激。但你以为，教皇城堡那些伪君子就是什么好东西了吗？他们做的事情，很多都比我们更加邪恶。”

撒旦一点都没有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远处的教皇自然是能够听得到的，但他却毫无反应，依旧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米卡眉头微皱，撒旦说的，她确实知道一些，从曾经的晨曦天使苏小苏那里。她听说过不少关于教皇城堡的事。

“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米卡怒哼一声。

此言一出，周围的众位主宰者们，脸色都变得有些怪异起来。老学究更是忍不住别过头去笑了。

敢这么说两位主宰者的，这姑娘也算是头一位了。

撒旦并没有怎么尴尬，脸上的苦笑更浓郁了几分而已，“是，我们都不是好东西。但是，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们黑暗城堡控制着几乎所有西盟的黑暗生物。它们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同时也有着暴虐的性情。每一个种族都不相同。你想过没有，如果让它们分散在人类社会之中，会造成怎样的破坏？”

米卡没有吭声，但脑海中已经在盘算着撒旦的话。

撒旦道：“如果那样的话，会带给整个人类世界动荡。”

米卡抗声道：“仅仅是那些黑暗生物能做什么？难道掌权者不会将他们剿灭吗？”

撒旦冷笑一声，“孩子，你太天真了。在你看来，那些掌权者真的就憎恨我们吗？你错了。没有黑暗，何来光明？如果没有我们，某些信仰的存在又还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你也小看了黑暗世界的繁衍能力，如果不加控制的话，单是强大的生存力和繁衍能力，就足以造成整个人类世界的大问题。虽然不至于像掠夺者这样带来灭顶之灾，但也足以让人类世界为之动荡了。”

“所以，一直以来，官方允许我们黑暗城堡存在，并不是因为我们有多强大，而是因为我们的存在，本身就能够为官方来管理这些黑暗生物。黑暗生物在我的管辖下，繁衍速度会被压制在一定范围内。并且不能随意作恶。完全控制是不可能的，但至少是在可控范围内。所以，在西盟，你何曾听到过黑暗生物带给了西盟什么巨大的损失？有黑暗城堡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真有问题，我们自己就会内部处理了。比起某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实际上我们的存在对于人类世界更有意义。现在，你还觉得，我们黑暗城堡只是一个肮脏的地方吗？”

尽管米卡从小就在黑暗城堡长大，但这样的话、这样的说法，她都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万万没有想到，在黑暗城堡之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奥秘存在。她也曾经疑惑过，为什么黑暗城堡会存在，为什么官方从来都没有对他们打击过，甚至还让他们和教皇城堡并称，最初的时候，她认为是因为撒旦强大的实力，但后来又觉得不对，现在才算是真正明白。

“所以，黑暗生物需要约束。如果不加以约束的话，他们在这大乱之后，指不定会带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