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这种变化，他说不上好坏，但内心之中，却依旧惆怅。他知道，杨帆此刻内心，定然无比沉重。只是，没办法，为了大局，为了杨帆，这是他必须要面对的。

“小白，老五……怎么样了？”杨帆转开话题，不在曾经上面纠缠。

“老五就在这魔窟之中，不过这么多年的镇压，而且这里的气息和力量和他自身的力量，还有点相对，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可能面对这一剑，他完全没办法出手。”小白说道。

杨帆脸上微微沉吟。

关于老五的力量，他还从不了问过。唯一知道的是五行之水，这一点在刚进入这里的时候，小火鸟已经说过。

不过杨帆却有点疑惑，五行之水，怎么会跟冰是截然相反呢？这里的力量，尽是寒冰，和水属性不正好是一脉同源吗？

“其实老五的存在有点特殊，而且来历都是一个禁忌。所以当初在外面你问我的时候，我没敢多说，怕引起什么没必要的麻烦。其实老五的力量是活火！”

小白说道。

忽然，他话音刚落，一声轰鸣忽然在天地之间出现。

本来茫茫苍穹不见一物，却忽然天降惊雷，就好像是真的触怒了什么禁忌一般。

就连那剑痕，此刻都骤然在虚空上停顿了一下。

仿佛也有所收敛。

杨帆心头一震，这种变化虽然不太强烈，但毕竟小白只是说了一种力量而已啊。

难道说，这也为天地不容？

小白脸上也变得更为沉重，无比严肃。

“杨帆，话不多说。我只能说，当年老五被镇压，不只是剑痕之主这么简单。他没那个资格，也没那个勇气。背后，还有人！”

“简单来说，老五并不是五行凶兽，她的来历我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是，能捅破天。”表白说道。

杨帆一愣。

脸色变得更为沉重。

不是五行凶兽？

那怎么来的老五？

小白也看出了杨帆的疑惑，抬头看了一眼苍穹，最后说道：“真正的火之凶兽，在当年为了守护老五已经被镇杀。所以老五为了报恩，纡尊降贵，取而代之。才和我们混为一谈。”

“总之，救下老五，你会触碰一段惊天因果。但同样，你以后也会得到惊天造化。”

“怎么选择在你！”

“如果你不出手，这里就没有你的因果。我们几个也就无所顾忌，大不了就是一场死拼。”小白接着说道。

而随着他越说越多，苍穹也变得越发昏暗。

那剑痕也直接就停留在虚空之上，根本不敢下坠。

看到这一幕，杨帆心中也是极为复杂。

可是片刻，杨帆鬼眸之中坚定下来。

因果？

他怕吗？

他现在还怕什么因果缠身吗？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未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