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对杨帆来说，实在憋屈。

生儿为人，他自问从不曾主动去伤害别人。但这世界咄咄相逼，生生让他走上了一条杀人如麻的路。而且现在，还要面对这暗中牵扯在自己身上因果，着实让他心烦。

一念动，杨帆心中生出冲天杀意。

似要入魔。

一瞬间，小火鸟和小九都沉默下来。

他们知道，杨帆曾经一念魔临，预见了了不得的存在，小火就是杨帆在那时候得到的。

他们也都清楚，杨帆现在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但骨子里藏了很多。只是一切没有爆发。

不是杨帆不在乎，而是杨帆在压制。

显然，此刻的杨帆，又临近一次爆发点。

“姑奶奶我是不是语气太重了，伤到了他自尊？”小九淡淡一身，好像是做错事情一般，脸上有点揶揄。

甚至声音都很低。

“不关你的事。这是好事，他无敌之路，若是太过平庸，没有一点狰狞，对他来说，反倒是一种压制。”一道声音空明，从棋盘镇罪塔之中出现。

一时间，神宫棋盘，尽皆沉默。

烟飞和小白一脸凝重，本就瑟瑟发抖的的烟飞，这一刻更是感觉到内心在颤抖，小鹿乱撞，生怕杨帆一个转身，变得六亲不认。

好在，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

杨帆很快就恢复过来。

“妈的，总有一天，我要一点点抽丝剥茧，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杨帆说道。

而后，他话锋一转：

“小九，既然你说你能出手。既然是不能帮我打架，那你能做什么？”杨帆问道。

小九不会无的放矢，虽然性格太跳脱，十足的一个孩童心思。但她好歹是无上仙土，连麒麟都曾无比震惊。

所以，杨帆相信，此刻他既然开口说出了这样的话，那就一定有自己打算。

“姑……人家可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帮你打架呢？不过我虽然不能帮你打架。但我可以帮你修炼。”小九也连忙说道。

不过语气却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好像跟之前那个趾高气扬，天老大我老二的盖世小魔头，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杨帆一脸疑惑，脸色沉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会让这样的一个小魔女，变了性子。

不过杨帆并没有在意这些。

他全部心思，都集中在小九说的修炼二字上。

修炼！

他要修炼。

“小九，帮我。”杨帆沉重说道。

“放心，姑奶奶我……不，人家出手，一定会让主人你蜕变，超凡入化。”小九说道。

但毕竟本性难移，尽管此时他伪装的很淑女，但终究是很难维持。

“你还是好好说话吧。”杨帆无奈说道。

“闭嘴。姑奶奶我难得装一次小可爱，就是怕刺激那一颗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