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寇开时始见心---《怀人》 23-25(第2/10页)

作品:《九州·旅人

,那里躺着的休军远比真骑要多。忍了一下,应裟道:“早说了,凡事若是一一按理而行,还需要打仗么?”“呵呵,是啊!”静炎笑道:“一个交代!”她的笑声里没有一点欢愉的意味。休王需要一个交代,这是完全可以想见的,不管这个交代本身有多无聊。

她又眺望了一眼严整的休军大阵:“左相不要为难了界先生,他可真不知道什么。”“旗主多虑。”应裟回答说,“旗主的思谋若这样一个刚出道的天驱也可以猜度到,我这把老骨头真不用在夜北折腾了。我不会为难他。”他的言语里很明显露出沮丧来了。

静炎不再多话,举刀对应裟行了一个军礼,转身和最后的一个百人队没入了越来越浓的雾色中。

陷在这些商人当中,界明城忽然觉得没有办法和他们说明战争到底是怎么样的事情。他们关心着的起先只不过是一个悬念,这个悬念和他们的利益攸关。当这个悬念的答案以他们喜悦的方式出现,所有的热情就都绽放了开来。

界明城对于战争和关于战争的描述并不陌生,他知道他唱的歌谣里面在乡村最受欢迎的是古老爱情的传奇,而在城镇中则永远是那些战火和厮杀。越是触手可及的,越是血脉相连的,就越能吸引听众的注意力。界明城原来以为他可以穿越战火来公正的讲述发生在身边的战事,他描述的战斗场面栩栩如生,听众们会随着他的琴声躲避飞来的箭石,也会跟着他高扬的声调激动地握紧了拳头欢呼。他知道战争是人类世界永恒的主题,而他能在里面看见勇气和牺牲,看见种种让人毛发悚然的悲壮和高尚。

“如果战争是那么糟糕的东西,那我们更应该掌握它!”他曾经热情地对须发皆白的老人说,热烈的眼神盯着老人手指上铁青色的指套,满心以为自己可以发掘出战争光彩四射的那一面。

老人交给他的是脚边这面斑驳的六弦琴。界明城带着琴游荡在东陆的高山和荒原上,每次弹唱他都觉得自己更了解老人把琴交给他的原因,再次遇见老人的时候他相信自己会得到那枚铁指套的。

可今天,他没有办法拿起脚下的六弦琴来。

他知道商人们想听见的是什么:夜北军如何消灭那些又脏又臭的真人蛮子;他们想听见马蹄踏破真人的营帐,想听见森立的长枪挑穿真人的胸膛。他可以把这个故事讲的很好呢!这本来就是场了不起的战斗。

界明城甚至完全有把握把这些商人的情绪调到真骑这边来,看一看他们如何以寡击众,如何用牺牲换取伙伴的生命。不管怎么样,真骑反正妥协了嘛!他们连一头香猪都没有带回去。这样的悲壮只会使休军的战绩更加出色。

但他却没有一点点的心情来向商人们复述战斗的经过。这场战事从最开始就是毫无意义的,即使在应裟回绝惊澜的时刻,静炎和应裟也都知道这只是完结故事所需要的一个音符,用来确认基调的音符。在静炎分兵撤退和进击的时候,战事的结局其实已经确定了,应裟和静炎只是需要用士兵的生命来证实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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