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上，刹那一片静寂。

孟小瞳和两个特务部成员怔怔望着悬停在空中的林黎川，半晌没回过神来。

好一会，鹰首人才率先醒过神来，眼中杀意一闪而逝。

“会飞又如何，照样杀了你！”

话音落下，他瞬间电射而出，闪耀着寒芒的尖锐利爪悍然抓向林黎川心口。

“低吟吧，灰猫！”

没有浪费时间，林黎川直接手腕一翻，已瞬息取出浅打，紧跟着毫不迟疑地解放了灰猫，刃身瞬间迸散作无数灰色颗粒，汇聚成浓郁的灰雾涌向疾掠而来的鹰首人。

猝不及防之下，鹰首人当头撞入灰雾之中，整个人瞬间被灰雾包裹。

正惊疑不定间，他眼角余光瞥见林黎川挥了下手中光秃秃的剑柄，下一秒便觉脖颈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温热的鲜血喷溅而出，在夜空中绽放出一朵鲜红的血花。

鲜血四溅中，鹰首人瞪大眼睛，带着难以置信与迷茫的神色，直直从天空摔落下去，半途中便已没了气息。

“怎么回事？”

望着这一幕，孟小瞳和秃鹫人同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两人根本没看清林黎川是怎么出手的，只是挥了挥剑柄，鹰首人喉咙便被撕裂开来，活像是被当面斩了一剑。

相比孟小瞳的惊疑，秃鹫人更多的是惊骇欲绝，立刻意识到面前之人的实力远非自己可敌，他倒也果断，毫不犹豫转身就逃，刹那间便疾掠出七八米。

见状，孟小瞳当即回过神来，扇动血翼就要追上去。

而林黎川则是面色平静地望着秃鹫人的背影，心念微动间，手中的斩魄刀已然悄无声息地变成了神枪的模样。

“射杀他，神枪！”

仿若闪电划过虚空，锋利的剑刃刹那间延伸出二十余米，转瞬便追上秃鹫人，深深刺入其后心。

秃鹫人疾飞的身形戛然而止，双目陡然圆瞪，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喉咙里涌出的血液打断，随着剑刃抽出，身体猛然颤了一颤，便径直从高空摔落下去。

孟小瞳顿在原地，神色呆滞地望着林黎川手中样式古怪的短剑，脑海中突然闪电般闪过之前在市研究所时程春描述的虚白杀死瞬刀的情景，小脸上登时露出惊愕神色，忍不住失声惊呼道：

“你是虚白！”

林黎川解除神枪的始解，侧首瞥了一眼满脸震惊的孟小瞳，微微耸肩，算是默认了。

到这时候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

孟小瞳只觉满心震惊，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一个是实力强悍异常的神秘超凡者，一个则是平平无奇的普通高中生，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突然间就变成了同一个人，任谁遇到这种事都会震惊到难以言喻。

许久，她才幽幽看向林黎川，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队长和夜歌的关系。”

“差不多吧。”林黎川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