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卫的神色一怔，合着你丫的还觉得卖**挺骄傲的？

“少给我扯淡！”

他的神情严肃，说道：“这玩意官方不准售卖！”

“老爷子也没和我说啊……”

陈书微微一怔，说道：“官方只配一千瓶，还不允许我找其他合作商了？”

“合作个屁！这玩意是普通人能做的生意吗？”

方卫揉了揉头，不但是他，任何人都没有想到，这货会有这么一个赚钱的法子。

放眼全球，恐怕也就他敢卖**了……

“方叔，没有人做这生意，是因为他们不会制作。”

陈书据理力争的说道：“我这是在开辟新的领域，一旦走出来，人均p不是一下就上来了吗？”

“……”

方卫嘴角一抽，道：“那特么是p……”

“差不多，都一个意思。”

“……”

方卫满头黑线，接着摆了摆手，道：“我特么不是来和你扯这个的。”

他怎么觉得自己被陈书给带偏了……

“现在，我以南苍总督的身份，禁止你这种离谱行为！”

“我卖药又不犯法……”

陈书开口道：“而且我可以额外交税的，这个领域真的有潜力啊！”..

“可闭嘴吧！”

方卫瞪了他一眼，说道：“现在还只是你一个人有**，到时候全民**了，官方还管理个屁啊！”

他甚至已经想象到了以后的场景，

菜市场口的两个大妈因为一点小事吵起来，结果气急败坏之下，各自扔出一颗**，

整个城市直接升天，场面离谱不离谱？难看不难看？

陈书低声道：“不至于吧……”

“你心里是真的没数啊！”

方卫瞪了他一眼，说道：“镇灵军禁止御兽师在都市内召唤契约灵，这不就是为了维持秩序吗？”

“到时候你的**一普及，人人都不召唤契约灵，提着**逛街，还管个屁啊！”

“……”

“好了，我也不和你小子废话了，立刻停止你的悍匪行为！”

方卫开口道：“你们总部长顾兰和老校长宁不凡都下达了命令！”

“……”

陈书低着头，心已经是凉了半截，

他的商业蓝图才刚规划好，就直接嘎了？

“现在大环境特殊，其实赚钱的办法有挺多的。”

方卫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凭你的能力，这不是敢敢单单的事吗？没有必要冒大风险的。”

“那些办法来钱太慢了……”

陈书叹了口气，道：“方叔，我是真的缺钱啊。”

“就为了制作**？”

方卫的眉头微皱，道：

“说真的，你那**视觉效